“……” 沈越川连滚带爬的去联系各大媒体了。(未完待续)
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,陆薄言循声看过去,果然,苏简安落入邵明忠的手里了。 她悄悄来这里,是为了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没想到陆薄言反过来给了她一个惊吓。
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 苏亦承拉开车门,沉吟了片刻坐上去:“等我10分钟。”
陆薄言一扬眉梢:“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?” 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苏简安笑了笑,坐下来打开电脑,准备开始工作。 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职业的原因,平时睡得再深都好,电话一响或者一有稍大的动静,她都会马上清醒过来。除非……潜意识里她很相信那个人比如苏亦承,或者洛小夕。 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
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苏简安: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?” 报道并不长,但是图片量十分大,拍到她帮陆薄言挑剃须水、陆薄言陪着她选她用的小东西、他们一起推着购物车,偶尔她偏过头看陆薄言,竟笑得那么灿烂,甚至连她踮起脚亲陆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,随后陆薄言帮她取下了货架上的坚果,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 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,泫然欲泣的看着她,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。
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,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:她这样的,怎么可能?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? 他的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佣人。
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 陆薄言挂了电话,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,他靠着座椅的靠背,一手拿着手机,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,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。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 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苏简安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,感觉这座城市好像不允许人停下来。 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“我……”张玫哽咽得厉害,“亦承,我错了,我保证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,你不要把我调走,可以吗?” 车窗外的光景都变成了笔直的流线急速倒退,苏简安看了一会觉得头晕,不舒服的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休息,感觉到车速渐渐变慢了。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 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。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 这么多年,大多数是洛小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,他看到的都是她表情丰富的笑脸。
可是什么都没有。 不过也对,他是陆薄言,无所不能,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,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?
她微笑着回过身,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,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。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
苏简安笑了笑,轻轻松松的提起小袋子:“下次还是带你来好了,有卡刷力气大,简直找不到第二个了。” 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 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,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。